38 “我懒得动,你来”(、捏脸,和嘴硬的主人)_命中缺你(M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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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8 “我懒得动,你来”(、捏脸,和嘴硬的主人)

  人一旦清闲下来,就会觉得日子过得无比缓慢。

  春日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屋子里,温暖得令人睁不开眼。

  晚风穿着简单的白衬衫,西裤挂了背带,头发松松扎了个小辫子,鼻梁上还戴了一副看起来十分俏皮的平光眼镜,随性松弛,又帅出了新高度。

  柏灵去茶水间接水路过,正好捉到他趴在桌上转笔玩,两条长腿叠在桌下,镜框滑落到鼻翼处,唇红齿白、赏心悦目。

  忙得脚不沾地的柏灵随手抄起桌上的一沓纸,卷成筒状敲了敲他的头。

  晚风正在走神,回忆方才被主人以“不专心工作偷画主人”为由打了手心的事。掌心还留着被皮带虐待过后的灼热和肿胀,晚风心不在焉地感受着疼痛,这会儿才注意到身边的柏灵,于是抬头冲她挥了挥手算做打招呼。

  这一抬胳膊,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露了出来,表盘上一圈钻亮得晃人眼睛。

  柏灵:……

  晚风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,只是被主人要求要把他送的东西戴出门,此刻柏灵羡慕的眼神都快要把他淹掉,他只好拉下袖口遮住。

  晚风一手捂着手腕,轻轻地说:“淳淳送我的。”

  无关价值几何,只是淳淳送的,就很想炫耀一下。一边又酸又甜地开心,一边又在心里责备自己话太多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是老板送的!被工作支配到团团转的柏灵受到了双重打击,不由得感慨这个腼腆话少的小帅哥,明明刚来的时候看起来还冷冰冰的,转眼都已经会秀恩爱了。

  晚风话一说出口,就有点后悔自己张扬,赶紧安抚了一句,夸夸道:“...嗯,柏灵姐今天的衣服很好看。”

  柏灵被他哄得哭笑不得,又拿纸筒敲敲他的头,转身走了。

  木淳忙完一阵,隔着玻璃看晚风正无所事事地拎着小喷瓶浇花,便招手让他进来。

  手还是肿着,可怜巴巴的。木淳心想,下回在桌上备个镇纸,用着顺手,也比皮带温柔些。

  “手还疼吗?”木淳拉过他的手亲吻,温热的呼吸洒在他掌心的伤处。

  晚风跪坐在木淳腿边,抬眼就是他低垂的眉眼,轻声道,“不疼。”

  “不疼啊,”木淳狡猾地笑:“既然不疼,那晚风自慰给我看吧。”

  说罢还温柔地补了一句:“...就用这只手。”

  晚风眨了眨眼:“主人,我疼。”

  木淳从善如流:“那正好,刚才说谎的小孩需要惩罚,开始吧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这么欺负人,还是这么不讲道理。

  晚风张了张嘴,还是没有多言,低头拉开了裤链。

  在办公室这样被公共环境包围的私人空间做这种事,还是让晚风有点难以抑制地颤抖。他用另一只手搂着主人的腿,迟疑着将手覆上去动作。

  木淳一边看他自慰,一边捏他的脸。

  他紧紧抿着唇,神色如常,呻吟声也不大,只是喘息粗重一些。但只有木淳知道,他此刻已经害羞得要命,连尾巴都耷拉了。

  木淳的可恶之处自然远远不仅如此,他把控着奴隶高潮的时间点,在他临射的时候狠狠堵着出口,不肯让他发泄。

  晚风跪都跪不安稳,咬着嘴唇无奈地看向主人。

  奴隶身形颇高、肩背挺拔,跪坐在主人身边也没什么娇弱的小美人样子,但是木淳知道,他比任何奴隶都要温顺忠诚。

  眼前的人两颊泛红,薄汗淋漓,唇上还带着齿痕。

  木淳低下头去,摘掉他的眼镜,环住他的脖子,情不自禁地与他接吻。晚风则闭上眼睛,顺从地张开嘴迎接主人的入侵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湿漉漉的唇舌交缠往往是性爱的前兆,木淳放过已经被蹂躏得嫣红的嘴唇,他粗暴地扯开奴隶的衬衫,皮鞋踩上他裸露的胸膛。

  晚风还在喘息,下体依旧粗硬如铁。

  他低头乖巧地在光亮的皮革上印下一吻,木淳便一点一点提起自己的裤腿——

  露出黑色长筒丝袜的一角。

  然后他操着略显低沉的声音吩咐道,“裤子脱掉,到休息室去。”

  休息室的门被木淳随手关上,他便整个人倚在晚风怀里不再动弹,只是吩咐道:“给我脱衣服。”

  劳累数天的木淳迫切需要一场刺激的性爱来放松心神,从偷偷套上骚气外露的内衣的那一刻起,他就在幻想这个奴隶被自己诱惑到情欲勃发的样子。

  但他失望了。

  晚风没露出什么被勾引到意乱情迷的神色,只是顺从地开始一件件除去主人的衣服,神情专注至极。细长的手指偶尔触碰到主人光滑的肌肤,也如触电般飞快远离。

  木淳不太甘心,就一手搂着他的脖子,一手抓着他的手,拉开自己西裤的拉链——底下是一条蕾丝质地的黑色内裤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繁复的纹路下白皙的肉体依稀可见,晚风再也忍不住,将自己受过罚的手覆了上去。

  “性感吗?”得到奴隶不由自主的僭越,木淳才心满意足:“揉两下?”

  “......是。”晚风顺从地揉捏两下,只是绷着力气不敢把主人捏痛。

  柔软的臀肉在少得可怜的布料下同时诱惑着视觉与触觉,晚风的那根东西又硬了几分。

  太可怜了。

  即使眼前的主人性感诱人到这样的地步,晚风也没有性事上的主动权。

  这就是淳淳的恶趣味吗?用挑逗来再一次明确地位差别,晚风默默想着。

  他没想到懒惰的主人这次单纯是真的累了,只想被奴隶完全主动地伺候一次,情趣内衣都是给他的奖赏而已。

  褪下裤子后,吊袜带和长筒袜一一显露出来,木淳三两下踢掉皮鞋,用难耐的气音对晚风说:“我懒得动,你来。”

  大敞着衬衫、下身光裸的奴隶一把把主人抱起来,在休息室略显简陋的床上拥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啧啧水声的间隙里,晚风喘息着询问,“您确定要奴隶主动吗?”

  木淳莞尔,“总要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。”

  脚背、小腿、腰腹、胸口,晚风一一吻过,最后停留在主人的喉结处,小心地叼着舔弄几下。

  “主人要克制一下自己的声音,这里的隔音毕竟不如家里。”晚风温馨提示道。

  换来了主人狠狠地一夹,“少废话,专心干你这小狗该干的事。”

  话虽如此,木淳还是不得不咬着自己的指节,竭力压制自己的呻吟声,一时间竟只听得到彼此粗重的喘息。

  情潮里挣扎间,木淳听到奴隶认真地跟自己抗议:“主人,晚风不是...不是小狗......”

  “唔、行吧,”木淳喘息着说,“那你说,不是小狗是什么?”

  “我是......”晚风又深又重地顶了一下,犹豫但还是红着脸说:“嗯,我是超凶的大狼狗。”

  正值午休,茶水间挤满了用餐后来往接水的人,叽叽喳喳的闲言碎语响成一片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忙碌的年轻人自然想象不到,自己的上司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,被自己的奴隶按在床上操。

  “狼狗”宣言已经说出口,晚风的运动强度自然要对得起自己吹出去的牛。

  木淳被他大手抓着一只手腕,那掌心还带着红肿的伤痕,烫得吓人。另一只手则不得不叼在自己唇齿间,堵住压抑不住的呻吟。

  休息室的隔音强度并不差,木淳也没太把晚风那句半开玩笑的揶揄放在心上,但毕竟青天白日,在公司里,在他自己的地盘上,穿着这样露骨的衣服被晚风按着疼爱,还是让木淳无法如平日般肆无忌惮。

  胸口处少得可怜的布料已在晚风的吮舔下湿了一片,摩擦着红得发亮的可怜乳首。

  晚风对主人从无僭越之心,只想给他最舒服的性爱体验,木淳的胸腹敏感处被他一一吻过,又用唇舌叼起脆弱的喉结啃咬几下。

  黑丝下光裸的细白长腿紧紧夹着他劲瘦的腰,交合处已是一片水光,被驯服的湿润穴口一下一下地吞吐着他粗红的性器。

  “主人,舒服吗?”本是一句恼人的调情话,偏偏晚风的神情认真至极,湿漉漉的眼睛里没有半分亵渎的意思。

  木淳早已被他那东西操弄服气,但又不肯轻易说些服软的话,嘴硬道,“不!不够...啊...!”

  晚风有些懊恼,觉得自己还不够卖力,便掰着主人的身体换了个姿势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背位是最容易顶到前列腺的姿势,晚风身形比身下的木淳大了一圈,胳膊横腰一拦,便将他困在自己怀里。

  这下进入得更深更狠,木淳恍惚间觉得这奴隶下体的两颗球都要被捅进自己身体里。

  “不...不行了,你...你太深了...啊!好厉害,你...你给我滚出去...啊...!”木淳跪趴在床上,两只胳膊伸展开,手指把身下的床单都要抓破。

  “?”晚风有点委屈,乖乖退了出来。

  正被搞到爽的木淳骤然间失去了身后的肉棒,软红的穴肉无所适从地收缩几下。

  连床上的话也听不懂!木淳气得咬牙,“还不赶紧滚进来!”

  “?”晚风又一次感到迷茫和委屈,只好又把硬到筋肉凸起的东西插了进去。

  辩解是无法辩解的,只能更用力把主人哄好。

  可怜的晚风从此大概理解,主人在床上说的话,一半都信不得,自己只要埋头苦干就可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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